沈秋晏_

嘆悲歡 | 微博同名

谁言花灯不灵验(二十二)

大家好,我爬上来更新了。

我知道剧情看起来其实还蛮简单粗暴的,然鹅我脑力有限实在驾驭不了太大的阴谋和阳谋……总之就很羡慕那些可以撑起巨大架构的作者了(泣

不过还是悄悄咪咪埋了一点梗,比如倚琴的死,比如听棋,比如国师的真正目的,比如老白家各种乱七八糟的纠葛等等。有的明晃晃放了伏笔有的只是稍微扯了条线,今天的更新解答了一部分,但还有一些要再等些时候,毕竟才二十二章,进度条走了一半都不到(。

另外小冯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电灯泡,他是一个有身份的电灯泡!(x

可以放飞想象力猜猜小冯的身份看(手动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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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濯完全康复,颜无施便没了借口,只能万般不情愿地恢复上朝,不过他倒是不舍得吃亏,顺手把冯怀远送补品的由头也拆穿了,逼着他一同上朝去,于是白墨濯便多了不少独处的时间,每日翻翻书练练剑,品品听棋煮的香茗,顺便把颜无施打着“补偿”旗号赠与他的上好的扇面给写了。看着扇面上那颇具风骨的“无计可施”四个大字,白墨濯难得恶趣味地笑起来,举起前些日子与扇面一同送来的刻有自己名字的石章,饱蘸了印泥万分得意地印了上去。

“听棋。”白墨濯将纸扇置于桌上晾干,啜一口茶后唤了一声。

“公子?”听棋应道。

“你叫我什么?”

听棋闻此还有何不明白的,当即停止烹茶跪了下来。

“殿……殿下。”

“起来吧。”白墨濯又呷了一口,“这么多年,愿意称我『殿下』的又有几人。那时我会觉得你眼熟恐怕并非因为当初倚琴伺候我时你时常在一旁帮忙,而是因你自小便跟随桁之来看我吧。”

“……是。”听棋起身立定,继续道,“婢子跟随将军时见过殿下多次,去了『砚台』后又辗转来到大瑜,一直藏身于太子行宫之中。”自从白桁之封了镇远将军,所有婢子们便都改口称他将军了。

“『砚台』么……”白桁之有一个庞大的情报网白墨濯是知道的,却不知他竟为之取名叫“砚台”。砚台者,可研“墨”使和濡也。这叫白墨濯如何能不唏嘘感慨。

“是。将军一直心系殿下的安危,知晓殿下在此后便吩咐婢子一定要照看好殿下。”

“殿下……”听棋答完后斟酌了一番小心开口。

“问吧。”

“除了那日一声『殿下』,婢子不知还有何处露了破绽,还请殿下明示。”

“那日我说要添新物,无施、怀远甚至影嬷嬷皆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你却极为淡定,那时我便加深了对你的怀疑,但也仅是怀疑罢了。若说你在我不曾吩咐的情况下准备了香包,仍可以解释为『对洛国习俗有一定了解』的话,那么当我从香包中取出银两时,便完全确定了你是洛国宫中之人。”顿了顿,“添新物时将银两填入香包后使用是洛国皇室的特权,这种习俗流传并不广,外人是断无可能知晓的。”至于“丢了装着银两的香包乃是大忌”一事,相信也无需向她多言了,以听棋的心思必能顺着“填银两”这条线悟明白,于是白墨濯自然省去了这一段。

“……是,谢殿下指点。”

“你跟着桁之在宫中长大,不明白这些倒是情有可原。”白墨濯见听棋微带自责的神情,忍不住开口宽她的心。

“是。”听棋通透,自是明了白墨濯的意思。

“若无其他问题,你便答我一问。”白墨濯放下手中茶盏直直望向听棋,“倚琴的死可是你的手笔。”他淡淡的语气不似询问,倒显得十分肯定。

“……是,倚琴太过多嘴,婢子是担心日后她再无心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万一威胁到殿下的安危……”事关白墨濯安危,听棋不顾礼节急着辩解。

“我不是在责怪你。对待不懂得闭嘴之人最好的方法便是让其永远闭嘴,这道理我亦是知晓。”白墨濯叹了一口气,“只是一直过不去内心这一关。她终究是因我而死。”

“倚琴待殿下甚是忠心,能为殿下而死是她的福分。”听棋垂眸道,“殿下乃是良善之人,此等小事交由婢子便是。”

良善么……白墨濯阖上眼帘不语,院中瞬间静极,仅有几声鸟鸣伴随着炉火燃烧木柴的“噼啪”声在回响。良久之后白墨濯才再次开口,“烹茶吧。”

“是。”听棋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回到炉边。

第二泡茶甫一溢出茶香,颜无施便回到东宫,口中不停重复着“本宫当然明白你不情愿,你没见本宫更不情愿么”之类的话语,待他走近了一看,果不其然身后还跟着满脸怨念的冯怀远。

白墨濯才吩咐听棋分了茶给那二人,便见冯怀远一把抄起茶盏直接将内中茶汤饮尽,看得白墨濯和一旁小口啜饮的颜无施一愣一愣。

“嫂……嫂子,这茶也……太……太不禁喝……”冯怀远边抱怨边发出“嘶嘶哈哈”的声音,显然是被烫到了。

颜无施瞥见一旁晾着的纸扇,忙取了过来对着冯怀远猛扇,“来,本宫给你扇扇。全天下除了你嫂子便只有你能享受了,说吧要怎么报答本宫?”

“嗯……咦?无施,这扇面上写的什么?”冯怀远眯着眼盯着摇动的扇面拼命辨识,连发麻的舌头都忘了去。

颜无施停止扇动定睛一看,无计可施?再抬眼瞄了瞄低头喝茶佯装镇定实则在努力憋笑的白墨濯,顿时一口茶呛进气管连连咳嗽。冯怀远此时亦看清了扇面上的字,望着颜无施的反应直接放声大笑,同时向白墨濯亮了亮大拇指,“嫂子,高!”

白墨濯见状也不扭捏,转头笑吟吟问颜无施,“无施,这扇面如何?”

颜无施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举起扇面又细细端详了一番,眉开眼笑道,“从前听闻你爱写扇面,今日才知你这扇面写得如此精妙。无计可施配上你的印鉴,颜无施与白墨濯可不就得待在一块么,甚好甚好。”说罢居然朝着冯怀远炫耀般晃晃,“本宫收下了。”也不顾是在严冬,打开扇子朝着自己扇了扇。厚重的朝服配上单薄的纸扇,太子殿下的搭配法则倒是别出心裁得很。

白墨濯眼底的笑意更深,低头见杯中茶汤已剩不多,便叫听棋又来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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